著屋子裏堆積得像小山一樣的錢財,劉辯不住的唉聲歎氣。
活了兩輩子了,劉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錢多了也會讓人犯愁。
為了支持兒子重新奪回帝位,何太後盡了最大的努力,拉下臉麵來向何家所有的族人求援借錢。
何家的人也知道,他們何家這些年之所以如此風,完全是靠了何沁先做皇後後做太後的緣故,倘若他們母子就此撲街了,何家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故此,在何太後提出了籌錢籌糧籌人之後,何家的族人紛紛響應,有錢的捐錢有糧食的捐糧食有布帛的捐布帛,門客多的就捐人。
看到何氏族人如此踴躍,劉辯心中大喜。隻要有錢,自己就可以招兵買馬,有了兵馬就可以搶地盤,招募人才,再加上自己的超級外掛,重新搶回皇帝寶座大有希。
為了刺激何家的人更瘋狂一些,劉辯甚至大開空頭支票,規定當捐獻的財達到了一定的數目之後,等自己重登大寶之時就會給他們相對應的封賞。
捐獻的越多,得到的賞賜就越多,封的就越大;隻要你捐獻的錢財足夠多,封侯拜將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給你白紙黑字的立下字據,不用怕到時候會食言。
在劉辯這個措施的刺激之下,何家的族人更加瘋狂,除了留下一部分錢財供日常開支之外,其餘的都捐了出來。甚至有的人為了謀取高厚祿,把自己家裏的錢財布帛捐出來不說,還跑到友人親戚家裏借錢,為的就是換取劉辯的一張空頭支票。
不幾日,在劉辯母子的努力之下,就從何氏家族籌措到了六百多萬五銖錢,一百五十斤黃金,白銀兩千斤,糧食兩萬石,布帛兩千多匹。隻把梁夫人家裏的庫房堆得滿滿的,所有的閑置房子全部利用了起來,才堪堪能夠放置的下。
這個年代的貨幣以五銖錢為主,偶爾使用黃金和白銀。作為通貨,無論在哪個年代,黃金和白銀都有流通的價值。
把收到的金銀全部折算五銖錢,一百五十斤黃金約等於一百二十萬錢,兩千斤白銀約等於二百萬錢,再加上現有的六百多萬錢,劉辯手中現在坐擁一千萬錢。
劉辯拿著一支筆在竹簡上慢慢的算賬,直到算得有些頭痛了,才有了一點眉目。
一匹馬兩千錢,一千萬就可以買到五千匹戰馬,如果投戰場,這將是一支可怕的力量。一名騎兵的裝備價值大約等於十名步卒,當然一個騎兵的價值不僅僅在於戰馬,還有別的鎧甲什麽的,但戰馬無疑是最核心的部分。稍微打個折,一千萬錢也可以武裝三萬左右的步兵,這無疑是個可觀的數字。
所以,劉辯覺得錢財已經夠用了,在自己起步的階段,在手裏還沒有多兵馬的況下,這一千萬錢已經足夠供自己招兵買馬。
現在讓劉辯發愁頭痛的是,怎麽把錢從宛城運出去,運到廖化的山寨裏,然後拿來購買鑌鐵,鍛造鎧甲武,購買馬匹。
雖然劉磐一直持臣子之禮,但劉辯仍然能覺到他的防備之意。
在劉磐的潛意識裏,南已經是他們叔侄的地盤,自己這個弘農王來做客可以,他們一定會恭恭敬敬的招待,但自己要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招兵買馬,估計劉磐就不幹了。要想把這筆巨款安然無恙的運出宛城,必須想一個瞞天過海的計策。
等把錢運出了城,劉辯就不怕劉磐了。大不了自己不在他的地盤上發展就是了,借道南下揚州,他還能搶不?
這幾天劉辯在穆桂英的保護之下悄悄的去了一趟廖化的山寨,對於花榮的表現非常滿意。
花榮按照軍的編製把毫無軍紀的蛾賊變了真正的隊伍,每二百人一曲,一共組建了四個曲,甚至分了防曲、突擊曲、弓箭曲、工兵曲,日夜不停的練。幾天下來,軍紀逐漸嚴明了起來。
隻是困擾著這支隊伍最大的問題就是缺鎧甲和武,整個山寨八百多人,有鎧甲的不過二百人,有武的五百多人,剩下的都用農或者木。鎧甲和武尚且如此稀缺,更不要提珍貴的馬匹了,整個山寨之中也不過隻有十幾匹戰馬,而且大多都是劣等馬。
“不行啊,一定得盡快想個辦法把錢糧運到山寨,不然的話會影響軍心的。他們不做山賊就沒有吃的,再不把錢糧運過去,隻怕這些人的信心就會搖了。”
劉辯站在門口,著門外嘩啦啦的秋雨,在心裏暗自思忖。
深秋是個忽冷忽熱的季節,前幾天的冷空氣過後,氣溫逐漸回升,曠野裏的白雪一夜消融,又下起了連綿不絕的秋雨,一直持續了好幾天。
就在這時,何家的管家從門口走過,一臉匆匆的神,甚至連雨傘都忘了打。
“哎……何管家,行如此匆匆,卻是為何?”
何管家停下腳步施禮道:“見過大王,連日秋雨導致南河河水暴漲,涅、酈縣兩地災,死了不百姓,許多無家可歸的難民正向宛城湧來。太守大人想要賑災,但倉中卻沒有多糧食,因此讓各大族捐糧,咱們何家也有份。我這不正要去稟報老夫人嘛!”
劉辯聽後大喜過,忍不住在心裏嘀咕一聲“真是天助我也,看來天不亡漢室!”
劉辯當即帶了穆桂英,冒雨前往太守府求見劉磐。
劉磐雖然公務繁忙,但尊稱自己為皇兄的弘農王求見,就算手頭上有再重要的事,也要放在一邊,
“不知大王到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這南河暴漲,涅、酈縣兩地鬧洪災,隻把我忙的焦頭爛額,做這個太守真是不容易,遠沒有在軍營裏統兵痛快。”
劉辯開門見山的道明來意:“我來找皇兄,就是為了這件事。天下庶民皆是我劉家的子民,眼看兩地百姓災,孤豈能坐視不理?我已經說服外祖母梁夫人,讓何家捐獻五千石糧食,賑濟災民。”
為地方太守,自然不能坐視百姓災,劉磐正為缺糧食發愁,沒想到劉辯竟然一下子送來了五千石,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大王真是民如子,我們劉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之靈必然欣。”
劉磐把劉辯狠狠的捧了一通,心中對這個年輕的弘農王真是有點佩服了,這麽好的皇帝竟然被董卓這逆賊給廢了,真是可惡!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天子是個有道明君,諸侯再想做割據的土皇帝,那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那麽事就這樣定了,何家有門客數千人,讓他們自行把糧食運出城去賑濟災民即可,就不要勞煩守城的兵卒了。”劉辯拍拍劉磐的肩膀,一副為你分憂的樣子。
劉磐再次道謝:“我已經派了四千人前往涅、酈縣兩地救災,一時之間真的派不出太多人手來,既然何家肯出糧出人,實在是再好不過。”
劉辯克製著心中的喜悅,一臉憂國憂民的樣子:“既然這樣,那麽就麻煩皇兄通知守門的士卒,盡量協助何家的人把糧食運出城去賑災。”
劉磐拱手道:“大王盡管放心,南的百姓是你的子民,也是我的這個太守的子民,我這就下令,宛縣所有城門隨時對何家的賑災糧車打開。”
劉辯辭別劉磐,回到何家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何太後與梁夫人,兩位長輩笑逐開,不停的誇劉辯有計謀,重奪帝位大有希。
半夜時分,下了多日的秋雨終於停了下來,天緩緩的放晴,月亮也從雲層裏爬了出來。
劉辯立即命令何家的門客家丁準備了數十輛馬車,把錢財金銀布帛裝在底下,把粟米稻穀埋在上麵,等著天明之後再運出城。
除了從何家籌措到了可觀的錢糧之外,還招募到了三百名願意從軍的門客家丁,天亮之後就由他們押解著錢財上山,再也不回宛城了。
有了劉磐的吩咐,天亮之後,劉辯率領的車隊輕鬆的出了宛城。守門的兵卒不僅沒有盤查,還幫著把馬車送出了城。一千萬五銖錢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劉磐的眼皮底下運了出來,直奔廖化所在的山寨而去。
意外穿越到了大唐,我乾起了老本行賣燒烤,生意慘淡,受人欺淩,直到有一天......
元末濠州城外,朱元璋撿到了一個少年,從此洪武皇帝多了一條臂膀。抗元兵,渡長江,滅陳友諒,伐張士誠。創建大明,光複燕雲。 我無處不在。 從此洪武立國,再無遺憾。大明根基,固若金湯。 針對小明王的事情,我們需要采取四階段戰術。 首先,我們宣稱什麼事都冇有。 其次,我們說或許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再次,我們說或許應該做點什麼,可惜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我們很遺憾小明王以身殉國,當初要是做點什麼就好了。 …… 有人問:身為太祖第一心腹重臣,如何輕鬆避過風風雨雨,安享天年? 張希孟謙虛地說:“仆隻是大明朝卑微的社會公器,用來盛放太祖皇帝深思熟慮的果實!”
與金庸齊名的華語歷史小說宗師——高陽有井水處有金庸,有村鎮處有高陽張愛玲、木心、二月河喜愛的作者眾口相傳的楊家將故事,細緻描述宋滅北漢之戰和兩次宋遼戰爭張大春作序,鸚鵡史航推薦高陽不止有「胡雪巖」「慈禧」兩件寶貝他的書,沒別的,就是看了過癮。
遠東,漢軍在波瀾壯闊的三國時代降臨前進行著記載他們最後輝煌的平羌戰爭。 海西,羅馬軍團在東征西討的勝利中逐漸步入治世的終結。 而橫亙在東西間的安息人和貴霜人從絲路貿易中抽取鉅額賦稅而持續著富庶和繁榮。 在北方,野蠻的遊牧民族仍在舔舐著爪牙,等待著機會。 公元168年,原本的軌跡隨著一個人登上曆史舞臺而改變,漢帝國再次崛起,漢軍的將士沿著那支馬踏匈奴的偉大軍團足跡,覆滅了北方的所有威脅,馳騁於大漠戈壁,將西域納入帝國版圖,對竊取絲路財富的安息人和貴霜人施以製裁,至於羅馬人,如果他們要避免混亂的命運,就應當接受東方先哲的教誨。
又是一年入伍季,新兵連竟百年難得一遇,匯聚了一批背景通天,桀驁不馴的刺頭! 在所有人束手之策之際,秦淵自薦成為新兵連長,開始打造最強特種部隊! 一年一度的大型軍事演習上,新兵連被允許參與,負責簡單的後勤保障。 然而紅方節節敗退之際,戰場上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藍軍某偵察團團長:「舉報! 紅方作弊! 我們的加強團被敵軍特種部隊擊潰,但敵軍竟找了個拙劣借口稱自己是新兵連」 藍軍某火箭旅旅長:「是不是輸不起?本次演習不允許特種部隊參加! 你們紅方竟然調遣特種部隊過來?」 藍軍上級憤怒咆哮:「簡直胡鬧! 違規用特種部隊把我爆頭?還狡辯自己是新兵連?」 秦淵淡淡一笑: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